林奕记得，石磊说他母亲是因为老年痴呆出了意外。
当时也没有细问，主要是显得有些不礼貌。
“他母亲的死怎么了？不是出了意外吗？”
“是意外没错，但你知道她是怎么出的意外吗？”
“别卖关子，快说。”
“石磊说，他母亲出事后他太伤心，所以没跟姜蕊联系过对吧，但其实，是因为姜蕊，他母亲才出意外的。”
“因为姜蕊？怎么回事？”
“呃……这个……这个具体的情况，跟我们说的那人说也不是很清楚，不过他说石磊母亲死后，他在医院跟姜蕊吵了一架，吵的挺凶。”
“知道为什么吵么？”
“应该就是为他母亲的事，说当时石磊说了句：’要不是因为你，我妈也不会出事‘。所以说，他母亲的死，应该跟姜蕊有关系。”
“那你查了他母亲是什么意外吗？”
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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